王小森一句话，把张国平和张峰都吓住了。
“你他娘的说清楚。”
赵九元拉拉王小森的衣袖。
“不是，我不是要分的那种房子，我要的是可以休息的卧室。”王小森急忙道，“我们做研究……几天几夜不回家都是正常的。”
“可以，还有吗？”林绍文含笑点点头。
“我还想要一笔科研费。”赵九元小声道。
“这个不行。”
林绍文摇头道，“但你可以要材料，你需要什么材料或者试验器械，我都可以满足你。”
“真的？”赵九元满脸惊喜道。
“我不跟没脑子的人说话。”林绍文翻了个白眼道，“你们有任何需要的材料都可以给你们所长说，如果所长没办法……那你们就来找我，我给你们想办法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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