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观看的陈冬青全程皱着眉头,按理来说,他这个外甥明明也是刚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让雌虾延缓生长和发育,从而等待到更好的环境,这才停止释放这种激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是听张所长说的,这个事情,他要是没能给上面满意答复的话,很有可能会被外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多鱼有点惊讶:“怎么说,去年不是直接叫停了吗,怎么今年又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除了止血钳外,李多鱼顺便把酒精灯也给拿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冰鲜的虾,价格卖得也很高,可跟李多鱼的收购价比起来,差了整整四五倍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张县长说,要好好磨砺他,纠正完下沙村的彪悍民风后,才会把他给调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多鱼一脸懵逼着:

        来到鳗鱼厂后,李多鱼将酒精灯点上,然后把止血钳的钳头,放在灯焰上烧。

        直接让全亚洲的对虾养殖产业一下跌至谷底,无数养殖户当年直接绝收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话后,陈冬青恍然大悟,这才想起来,多年前,曾在荷兰的一本渔业杂志上,看到过一篇这样的文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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