频繁跑公厕,李多鱼故意输了几局,好让他缓一缓。
喝到差不多晚上十一点时,阿娘也没有过来赶人,而是简单说了两句。
“别喝高了,差不多就可以了。”
明显有些上头的小舅,胆子肥道:“姐,要不要也来喝两杯。”
“跟你们说句实话,我这辈子不敬天不敬地,唯独就敬佩我阿姐,要不是她一手把我拉扯大,还供我读书的话,我现在估计就是个废物。”
陈慧英瞪了他一眼,随后对着多鱼说道:“别再给你小舅灌酒了,差不多得了。”
“鱼哥,可没给他灌酒,是小舅非要找我们喝的。”
陈冬青接着说道:“姐,这次你可不要管我,多鱼乔迁,我开心。”
“我的外甥,终于牛逼了,我自豪,说出去倍有面子,现在研究所的人,都得高看我一眼。”
陈慧英叹气了声,她也很少看到冬青喝这么多酒,说这么多话,可见他笑得那么开心,偶尔一年两三次,她也不想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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