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舅陈冬青打了个酒嗝,抖了抖桌上的烟,一旁的石头立马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舅抽了一口后,很是嚣张地说道:“怕个锤子,我外甥乔迁,还住到这么好的房子,她没来参加就算了,我还要回去报道,怎么可能,我不要面子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同样已经喝了不少酒李曙光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咱舅说的在理,怕個锤子,女人就是纸老虎,也不想想咱们男人赚钱累得要死,回家还怕女人,这成何体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两年风气太坏了,什么赚钱都要给女人保管,还要给女人买礼物,怎么可能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曙光说的对,这两年风气真的不行,这何止是半边天,天已经全是她们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舅,说的好,来我敬你一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多鱼笑了笑,扫了一圈,这一桌人嘴巴说得挺嗨,可每一个都是怕老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小超,还有那个没对象,但一看就是老婆奴的“石头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让他们在酒桌上过过嘴瘾,也算是一种发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桌上已经没啥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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