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鲜码头往往都是早上生意比较好,到了下午后,来买海鲜的居民就变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些鱼贩子也开始收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工人帮忙搬运那些沙发、弹簧床时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几位鱼贩子靠在码头边的围栏边抽烟边抱怨,恰好让李多鱼听到了一些有意思的对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干他娘的,不能再这么被欺负了,咱们得联合起来,扳倒那个姓陈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,还真以为我们好欺负啊,把海鲜价格压到这么低,我们怎么赚钱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,去年这时候,咱们一天还能挣个五六十,现在一天撑死也就三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白鲳一斤才三毛,乌头一斤两毛,这个价怎么卖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血蚶也被搞到只剩两毛,卖了一整天,累都快累死了,钱没赚到多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怕这个价格,一直低下去,以后咱们还真就没钱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多鱼微微皱眉,对榕城,甚至他们省的沿海居民来说,血蚶是年夜饭必不可少的一道海鲜,这个价格确实有点低了,几乎跟收购价差不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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