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多鱼点点头：“其实，我也不是很懂，我只是有听说，有人因为打老婆和孩子，被抓去关起来了，珊珊要是有在学的话，那她应该会懂才对。”
“可以，我明天问珊珊去。”
李多鱼突然认真：“对了，淑静要真跟他爹分开的话，以后住哪里，生活费这些，你有想过吗？”
周晓英怔了下，打一开始，她就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，沉默了会后。
“淑静自己会赚钱，要是不够的话，能不能从我的工资里，扣点给他。”
“咱们不是要搬去新家了，这个旧房子可以给她暂住。”
“你真的是个烂好人啊。”
周晓英左右为难道：“可我也没有办法啊，我们要是不帮她的话，总不能把她再送回去吧。”
李多鱼问道：“学校里，像淑静这样的学生多吗？”
“还挺多的，不过被打的比较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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