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陈看着李多鱼,忍不住摇摇头:“一看到你,就忍不住想起你当年的爆炸头,来我店里吃饭,还经常拿我的火钳,蹲在那里烫头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靠,有这么夸张吗,我怎么忘记了,你该不会故意编出来贬低我的形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就两三年前的事情,你说有没有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多鱼思考了会,这事他确实忘记这事了,不过还真有可能,当年还真没有什么烫头发的药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那个爆炸头还是镇上一位时髦的老奶奶学的,先把火钳烧红,然后放在水里滋一下,差不多烫的时候,再拿去卷头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陈啊,儿孙自有儿孙福,你管太宽没意义的,是时候,学会放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陈哼道:“我要是放手的话,女儿早就被你们这样的街溜子拐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陈,你这个有色眼光不行啊,我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,县里的先进工作者,村主任,还经常上报纸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陈皱眉打量着李多鱼:“感觉跟以前没区别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有区别了,以前我没钱,现在有钱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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