榕城机关单位宿舍,一间八十多平的大屋里,一位穿着印花衬衫的女人,拿着报纸说道:“老赵,我们甲路,还是挺厉害的,才刚下去一个月,就做了这么大的事情出来。”
一位拿着拨浪鼓正在逗床上婴儿的大爷,不屑道:“他有个屁本事,他能上报纸,还不是那个李多鱼帮他的。”
“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,前几天回来的时候,你又不是没看到,又黑又瘦,在那边肯定吃了不少苦。”
大爷语气虽然不好听,可看着小孩那张脸,始终都是笑眯眯的。
“也不知道是谁,先前还总喊着要到担担岛去住,没吃过苦,还真以为海边好啊,就这个风,三天都能把我吹出头风来。”
女人终于忍不住了:
“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,总不能有了孙子,就对儿子不管不顾了吧,他是你孙子,赵甲路就不是你儿子了是吗?”
“路是他自己选的,就这点苦,还吃不下去,还不如回来继续混吃等死。”
“你这人说话,怎么越来越刻薄了。”
“说起来,这孩子还不是被你给宠的,既然都快基层去了,就不要端着了,总不能,让人看笑话吧,说咱们城里来的干部,十指不沾阳春水吧。”
“老赵,你就想跟着对着干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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