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江河有点听不懂,但也无所谓了,他对着李多鱼第一次讲起了自己的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地瓜县那边过来的,村里非常穷,我们那边不适合种稻米,以前全村都是种地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们岛至少还有海鲜吃,而我们真是地瓜从小吃到大,真的吃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小时候,就曾立誓,一定要出人头地,一定要过上好日子,所以就比别人还要刻苦的念书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自打工作后,才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起来,当初我之所以答应那个张县长去你们下沙村,也是他愿意帮我,可没想,居然踩了个大坑,现在都没人愿意将我调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江河咬牙切齿道:“要是当年清理的干净点,大家都在同一条起跑线上,我就不可能会输的这么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多鱼惊道:“这话你都敢说出口,就不怕被带走问话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还算保守的,那帮学生现在更狠,什么都敢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多鱼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人活得足够久,有些东西就看得比较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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