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家旅店的老板还没出来吗?”
店老板回道:“哪有那么快啊,当年被拉去当典型,被判了挺多年的。”
经他这么一说,李多鱼猛地想起那位在这家旅店玩仙人跳的大妹子,好像叫什么“花”来着。
那一晚,他们就在隔壁设局,那位大妹子,由于信号没对准,被那位拎着上海牌公文包的外地中年人给进去了。
这事情,李多鱼记得特别清楚,好像第二天早上,玩仙人跳的那对夫妻,还在楼下大吵了一架。
说起来,时间过的还真快,差不多都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。
李多鱼吃完,付了五毛钱后,就离开了这家猪血化店,来到了附近的汽车站,坐上了前往尚峰镇的巴士。
李多鱼并没有去青口码头那里,而是在下宫村的村口就下车了,也就是曾经偷过养虾厂篱笆的那个村。
这一路坐车过来,李多鱼一直都在观察电线杆,还真就跟那位黄科长说的一样。
要想在七星湾弄一台电话,某种意义上邮电局这一单是要亏本的,毕竟要重新拉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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