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多鱼好奇地闻了下,是那种脚气夹杂着发臭死掉的味道,巨上头的那种。
为了感谢大家来帮忙,李多鱼这次也没省钱,除了让阿娘做咸饭、海带筒骨汤外,还买了好几箱榕城啤酒犒劳大家。
连吃了三大碗咸饭的大堂哥,忍不住夸赞道:“吃过这么多家咸饭,感觉还是婶婶家的咸饭最香。”
陈慧英笑道:“能不香吗,炒这锅咸饭,把家里的猪油都给用光了。”
“这么舍得啊。”
“还不是多鱼特意交代的,说让你们多吃点油水,省的到时候没力气干活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这让大家回想起七零年代特别缺油水那段日子,由于那时候,什么都是分配的。
岛上海鲜不缺,可最缺的就是油水,那时候,哪怕海鲜吃再多,可肚子里没有油水,还是觉得饿得慌,浑身上下不得劲。
李多鱼记得,有段时间,他看到海鲜就怕,那种没有油水的大黄鱼蒸好后,他是真的一口都不想吃。
后世,他那个儿子有跟他说过,他们这是什么“兔肉综合症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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