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格尔和路易吉瞬间收声,视线齐刷刷投向半空中的光屏。
由于酒杯的直播采用第一视角,画面里看不到她本人,只能定格在正上方那片布满锈迹的破败顶板上。
红锈斑驳的管线像蛛网般缠绕,板缝里还嵌着湿漉漉的青苔,这里正是那流浪汉在下水道里的狭小基地。
从画面的静止状态来看,酒杯显然还没苏醒,但镜头边缘却多了一道模糊的黑影,正缓缓朝画面中心移动,阴影在顶板上投下扭曲的弧度,带着一种无声的压迫感。
路易吉压低声音,目光紧盯着光屏里那道逐渐清晰的黑影,“是那个小男孩吗?”
他还记得,酒杯昏迷的这些时间里,那孩子几乎寸步不离。
有时会用浸湿的毛巾轻轻擦拭她露在外面的手臂,有时就蹲在旁边,对着昏迷的酒杯小声说着什么,声音哽咽得像含着泪,偶尔还会双手合十,做出祈祷的模样。
大概四小时前,男孩最后一次出现在画面里。
他蹲在酒杯身边,似在低语,最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抹了把脸便转身离开了,之后再也没出现过。
难道是他回来了?
念头刚起,路易吉便皱起了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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