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贾镇抚使,你究竟在说什么?”秦仲脸色难看,当众怒叱一声。
贾环冷冷盯了他一眼,突然莞尔笑道:
“以前像怵头鳖一样大气不敢喘,江老狗罪行揭露,你火急火燎地展示自己的野望,还真有脸接受罪臣的遗产,你以为我给你织绣金色飞鱼服,我给你搭台阶,你好大的脸面!”
秦仲无力驳斥,只能指着乌泱泱的江湖匹夫,接着环顾北镇抚司锦衣卫,铿锵有力道:
“你想看着局势混乱?你想让江湖失控?你想眼睁睁注视各地杀伐?这样才满足了你的野心?”
贾环语调森然:
“一条老狗丧命,天塌不下来,从贼者屠戮!反抗者尽诛!这才是大乾朝堂的尊严!”
“泱泱大国,庄严中枢,岂能向罪人妥协,委实可笑!”
说罢没了耐心,看向两个祖殿太监和数十位大内高手,沉声道:
“退开!”
顿时间,一种荒谬之感笼罩四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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