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在这时不时风沙能糊人一脸的北地。
庄稼没长几颗,饭都吃不饱,能有几人读书?
不过是一群粗人。
听出他话中之意的燕王府送嫁来的子弟咬牙切齿,又不敢得罪这位皇上派来的信使,只气得胸闷气堵。
柳知意心中的浊气更是直顶上喉咙口。
见管月娆锦衣华服静坐上首,雍容华贵,端庄明媚,一副正妻作派,把自己这个新娘子都比了下去。
而自己还要当众向她敬茶,只恨不得把那茶水朝她一张勾人的脸上泼去。
“还愣着做什么?妾室向正妻敬茶不是该当该份?”吴谓催促着。
“我妹妹才不是妾!”
“不是妾是什么?你们北地能娶两个正妻?还是说她也有皇上赐婚的圣旨?”
吴谓瞥了一眼燕王这个儿子,心里很是愉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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