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爹倒是有这个能力，不过听说他是个女儿奴，也未必愿意帮女儿趟这浑水。
那最有可能的就是谢道韫了……
可他为什么要干这样的事？
这次他们从上古时代回来，谢道韫明显已经跟阿祖搞到一块去了，难道是察觉到燕雪痕、云间月跟阿祖的事情，吃醋之下失去了理智？
想到对方如此善妒，碧玲珑不禁也有些警惕，这次是对付燕雪痕、云间月，谁知道下次会不会轮到自己？
她仔细思索了一阵，还是否定了这种猜测，谢道韫是在上古时代有妖族圣女的经历，带着整个妖族对抗天外妖魔，不可能如此冲动不智。
可如果不是她，难道会是阿祖自己散播出来的？
张梓彤试探着问道：“陛下觉得那些话本里写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？”
碧玲珑冷哼一声：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张梓彤有些疑惑：“可是实在很难想象燕观主和云教主会跟摄政王那样，毕竟她们的徒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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