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五城、只因等平日里心高气傲的首席弟子也脸色难看，自问自己在场上恐怕会很狼狈。
这时碧落宫的人纷纷起身，一个个惊呼连连，因为他们看到万归一被轰击掉到了地面，浑身鲜血淋漓努力试图爬起来，可惜他伤势太重，好几次都失败了。
最终他还是咬着牙以长剑杵地，颤颤巍巍站直了身体。
对面的吴小凡缓缓从空中飘落，身上衣服和叫花子也差不多了，同样鲜血直流，显然是被对方剑气所伤。
不过他还能这么轻松站直，胜负显然已经分了。
万归一眼中尽是不甘心，好几次想出剑，可惜平日里简单的动作此时却难如登天。
吴小凡叹了一口气：“今天这场比赛是我占了便宜，若非万兄上一场比赛有伤在身，这一场我未必能赢。”
众人纷纷心中称赞，这个吴小凡不愧是大家公认的年轻一代第一，不管是修为还是这气度，确实让人心折。
不过也有眼尖的注意到他缩在背后的手同样在不停颤抖，显然吴小凡此时的状态也极为糟糕。
因此他说的恐怕确实是真的，全盛状态的万归一和他打，真的不一定输。
万归一陷入了沉默，良久后吐了一口气：“败了就是败了，哪那么多理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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