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动的火车上,此时空旷的车厢里并没有多少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来这年头还没有大规模的人口流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二来,这年头,能够坐卧铺的基本上非富即贵,要不然就是有一定级别的人!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在车上,温老板一边喝着,刚刚从火车上买到了一瓶当地特产的米酒,一边撕扯着一只烧鸡,等到他死亡的烧鸡满手是油的时候,从口袋里掏出了手绢,仔细的把手擦干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来来,老赵!漫漫旅途,何以为乐,唯有烧鸡作伴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!来你我兄弟出生入死,这一笔生意做完,我们就可以好好的歇一阵子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,他们在火车上喝的是三花酒。这酒带着一股米香,和北方那些度数高的二锅头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南方的酒喝完之后有一种让人软绵绵浑身舒服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一边喝着一边吃着,在空荡荡的车里,显得无比的惬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就在这个时候,车上的列车员却走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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