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徽省的,家里是种地的,不过我们家是外姓的,在村里受人欺负,分的地也不好,一年到头只能种点红薯土豆,我们一天三顿就吃这个,就这都吃不饱!”
“一天三顿都吃?”
“可不呗,把那红薯切成块放水里煮了,然后再撒点糖精,乡下可不就吃这个呗!后来实在没办法了,家里又穷,我看有好多人说出去能找到活路,我就也跟着一起出来了,我买不起车票,这一路搭火车过来的,到这边,已经快两年了!”
陈青峰跟对方聊了一会儿。
然后问起了关于他们这些流浪人员的事情。
“你跟我说说,你们这些要饭的都认识吗?”
“在这一片混的大多数我都认识,有的时候,有人要到了钱还买酒喝,请客呢!”
“那这些人里面有没有不合群的!”
“有,肯定有,有几个傻子,还有几个脑子有问题的!”
“脑子有问题,你说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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