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从来都不是讲道理的地方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讲拳头,是比谁更凶、更狠和武功更高强的地方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年,江湖上给我岳不群「君子剑」的名头,可是那真的是岳某喜欢翩翩如玉喜欢装君子,喜欢讲道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!全然不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主要是我华山这些年太弱,岳某不得不去跟他们讲道理,能不动手尽量不动手,甚至动手了能不打死就尽可能不打死,为的就是不将事情给做绝,所以久而久之才得了那「君子剑」的名头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如今,攻守易型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华山有了掀桌子,跟嵩山派左冷禅掰手腕,甚至是这江湖说不的底气!”

        宁中则静静地听着,看着眼前意气风发,变得雄心壮志,再不复当初那翩翩如玉君子模样的丈夫,心下不由有些五味杂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但她没有急着反驳或者询问,而是看着眼前这个为了华山派付出了许多的丈夫,既心疼又敬佩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她知道,这些年来,自己这个丈夫背负了太多的压力,为了华山派的存续和发展,他不得不处处忍让,处处虚与委蛇,力争事事做得周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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