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这样做的话能成?是否有些过了。”
吕慈皱眉,在他看来,被囚禁的王子仲,可谓是无妄之灾,他也不想刻意针对。
原本家里的某些长辈,还试图严刑拷打,他始终觉得不妥,就阻止了。
闻言,吕父心有不悦,耐着心说道:
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还顾得着这个?”
他拍了拍吕慈的肩膀,先是一叹,而后语重心长地嘱咐:
“爹就剩你这么一个孩子了,其他叔伯、长辈年事已高,将来偌大的家业还得落到你的身上。”
“娃娃,做事需果决啊.”
“况且,有双全手在,洗去这人的记忆就行,何须有心理负担?”
“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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