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做不到释怀他对我的算计,哪怕掺杂着对我的希冀,却无端连累我的家族;”
“我做不到说服自己,接受他的仇恨转让,我不想背负,一点儿都不想。”
“师叔,您知道么?”
“我没有您看上去的那么懂事乖巧,我也是人有瑕疵,有不满,有自私。”
“任何不经过问,而披着为人好的借口,从始至终,都不是我所需要的尊重。”
姜漠耐心倾听,时而嘴角带笑。
他很欣慰、也很高兴,甚至因为陆瑾愿意和他讲这些心里话,侧面佐证他这位长辈还算合格而感到荣幸。
“瞧这破事把我们瑾儿苦愁成这样,真不知道师兄看到了,会作何感想?大概会理解、安慰你吧。”
姜漠轻轻拍了拍陆瑾肩膀,鼓励道:
“想做什么,就放手去做,不管是屠全性,还是屠王吕两家,只要伱想,做你愿意且正确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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