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已经饿了几天,待会放进去,会咬穿你的耳膜,啃食你的大脑,滋味应该不错,试试?”
吕家男子挥手,示意王家的人动手。
“不”
“不我说我说”
郑子布放弃仅存的妄想,他浑身都在打冷颤,嘴唇发紫,实在是扛不下去了。
“是么?”
“既然你愿意配合,那也省得我们再浪费时间了。”
吕家刽子手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,吩咐旁人把郑子布放下来,在场的大夫当即为其止血,包扎伤口。
王家的老叟,也一改凶狠的姿态,命人取来饭菜,还有一壶酒水,笑里藏刀地道:
“小友,先前多有怠慢,还请见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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