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老弟所言非虚,檄青一事我等已验明,甚至火德宗那边也去了一趟,尸体上同样残留着血墨,没有冤枉你窦汝昌。”
“在这般铁证之下,你说你对得起秘画,你凭什么对得起,凭你的巧舌如簧和颠倒黑白么?”
一时之间,胡图的话语骤让原先打算力保窦汝昌的秘画门长和二当家,脸色黑沉得可怕。
本来结义的事情就足够严重了,如今更是多了一项泄露门派手段的罪责,他们想不到任何说服自己放过窦汝昌的理由,甚至比外人更想弄死他。
“师弟,此事当真?”
秘画二当家气得手脚发抖,差点没缓过来,只觉得天要塌了。
“.”
窦汝昌沉默,密集的折辱声不绝于耳,如滚滚浪涛,将他早已濒临破灭的自尊,彻底碾碎一地。
“说啊!师弟,你究竟还要瞒我们到什么时候?”
秘画门长痛心疾首,众人的嘈杂和窦汝昌的反应,已经让他大致地猜到了情况,还是不死心想亲口求证。
“血墨的制作法子,我没有教给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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