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没有被窦汝昌的说辞转移注意力,而是言辞犀利,指出问题所在。
“魔头的事儿过于晦气,暂且不提,今日的诸位,可是为你而来。”
王家家主忽地提高声调,冷声嘲弄道:
“作为秘画的三当家,你的门人、师长,和全性斗死了多少人,其中还有不少是你自己亲身经历、领导的,你该给你的同门一个解释了,你对得起他们么?”
“我甚至怀疑,这些年来死去的秘画前辈,就是你背后与全性勾结阴谋所为,你的良心何在!”
王家家主滔滔不绝地说着,挑起众怒,不仅是外人,就连秘画门内的不少弟子,都感到愤恨。
台上的窦汝昌脊背发麻,惶恐答道:“我绝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秘画之事,我对得起天地,对得起良心。”
“无根生与我们所斗的那批全性,从始至终都不是一码事。”
此举正中王家家主的圈套,惹得他发笑:“嗬?还在嘴硬啊?”
旋即,在窦汝昌不安的预感中,王家家主转身,面向众人,吆喝道:“大伙儿,可都要听好了啊!”
“他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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