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大伙儿看你的故弄玄虚么?”
“没有人会给伱台阶下!”
众人的催促,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窦汝昌手握尖刀,抵于胸口,哪怕临死前,依旧在絮絮叨叨:
“我对得起秘画.我没有把檄青完整地传给他们.”
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,就连他自己都开始动摇了。
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说这些话无非是在避重就轻,遮掩结义后其他人借助檄青逃亡,所造成的一切严重影响。
“噗嗤!”
随着窦汝昌手腕用力,刀尖抵着他的中山装,直接穿透而过,肌肤与血肉组织纷纷裂开。
每一秒都疼得他脸色煞白,身体哆嗦,饶是如此还远远不够,他猛地把刀插进心脏,整个人开始抽搐。
“师师兄我.没有”
四肢百骸的生机急速锐减,力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散,窦汝昌僵直地跪在地上,承受剖心之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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