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预估的差不多,澄真油尽灯枯,像是脊柱断了,彻底失去反抗能力,被他轻松擒住,按压在地。
“死在我手上,也算是恩怨两清了。”
望着眼前垂危的男子,一身污垢,长发被血水、汗液浸透,凌乱地覆盖在鲜血淋漓的胸膛上。
军绿制服女冷笑:“这幅模样,倒是好看多了,至少有点人性。”
她的尖刺抵在澄真的喉咙,恨不得即刻捅穿,却又克制着,不想让他这么轻松死去。
“放着大好的荣华富贵,不去享受,成天呆在山上。”
“和你师父修道、修道,我看你把脑子都给修坏了!”
“毋澄真啊,毋澄真,你能不能有点出息!”
她越说越恼怒。
咒骂、凌虐,种种手段都使了出来,澄真的手脚被扎了密密麻麻的血窟窿,却始终不哼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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