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兄就是如此。
唉。
抵入三重,在秘法的加持下,漫长的修行才刚刚开始。
遗憾的是,时隔多年,再次见面,已是阴阳两隔,自己再无传法机会。
就在姜漠失神的时候,一声呼唤把他拉回现实。
“师叔,到了。”
陆瑾带着姜漠,来到一座屹立在群山之下、树林之间坟墓前。
石质的墓碑上,刻着‘三一门长,左若童’的凹陷字体,上面的赤漆,尚未完全干涸。
除去姜漠、陆瑾二人外,还有十几位弟子,披麻戴孝,跪伏在冰冷的坟墓前,沉默却哀恸。
“给我备三炷香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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