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逆生的路,在师父老人家看来是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非就是三重之后,所炼的炁并不是由后天蜕化成先天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似冲那双年迈的眸子,透着复杂、疲惫的光芒。

        澄真的话语,像是一把尖刺,插入他那敏感而脆弱、最不愿接受残酷真相的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在门中德高望重的前辈,以“旷达、雅致”的性情,扬名于山外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却心境焦躁、不安,他蠕了蠕干枯的嘴唇,喉咙像是被千斤的重物堵住,最终还是艰难说出: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兄借魔头之手,抵入逆生三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有资格说他的真实想法...但你我皆为旁观,非亲身经历,又怎敢妄言定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或许每个人的三重都有差异,师兄中年破关留下的隐疾,多半会影响他三重的状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况且就算是功法出了问题,愚弄门人,留有祸患,所有的罪责,也绝不应该由师兄一己承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澄真陷入沉思,烛火映照着他略显挣扎的脸色,揣测的话语,并未遮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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