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现在要走,还来得及。否则...明早,恐怕就没有机会了。”
似冲神色凝重,他又何尝不知道埋伏在院外的那些全性崽子呢。
“事已至此,无非就是斗上一场罢了。”
“若身陷囹圄,或死于非命,那也是平日里的修行懈怠了,技不如人,咎由自取。”
这句话声音不大,却在刘先生听来是这般的震耳欲聋,恍若晨钟暮鼓。
他眉宇舒展,忽地一笑:“这就是三一门人的觉悟么?”
“如今看来,我也理解坊间的传言了,不愧天下玄门第一,倒有几分气魄。”
“一个大盈仙人,一個旷雅先生...正道的人啊,真有意思。”
澄真咀嚼着粗糙的面饼,温和得像是一只啃着松果的松鼠,他说:“集聚的人越来越多了,再这样下去,迟早会失控。”
“一旦动起手来,极大概率是生死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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