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我们术士界,想要利用自身所学,去推演所求的信息,自身命格必须得硬,否则扛不住。”
谷畸亭脸白如纸,说话的声音颤巍:
“小打小闹还好,譬如趋利避害,图谋财运之类,这些信息或者捷径,被我们掌控之后,如果对整个世界的变化影响不大,那就平安无事。”
“相反,假如算到的东西,会对历史进程产生莫大影响又或者被推演的人命格太重,远在我之上,我不慎盗取天机,则会反噬己身,甚至遭天谴,亡命当场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高艮想起他们去往面人刘家中时的异常,不确定地问:
“是三一的那位门长,太重了么?”
“对比我算过的任何人都要夸张,我甚至没能看清他的面容,就撑不住了。”
谷畸亭心神不宁。
他现在最忌惮的危险,无非就是在推演时牵扯了对方,有暴露的可能。
修为越高的异人,冥冥之中,第六感就越是强大,谷畸亭也无法确定那位姜姓道人是否注意到了自己。
高艮、尹乘风一阵头疼,本来全性和三一的纷争,都暂时结束,如今风波再起,他们这些躲藏的全性余孽,要是再被找到,下场不言而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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