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掌门平安,我们继续躲着就好,何必要卷入刘婆与三一门的恩怨纷争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,就我们的能耐,对大局无足轻重,死了就死了,和炮灰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婆的命令,在谷畸亭看来,完全就是坑人的陷阱,这老毒妇自己躲在南疆,让他们抛头露面,动辄就是压上性命,不值当。

        高艮抿紧嘴唇,仅剩的那颗眼睛,透露出一种欲言又止的恐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踟躇再三,唯有默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算我们能躲三一门一年半载,难不成还能躲一辈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尹乘风缓缓下床,走到木桌旁,借着微弱的火苗,盛了一碗清水解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金凤闹出的幺蛾子,我想不到三一门有什么荒唐的理由,会放弃对全性残党的追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谷,你还好,但我与高兄,可都是臭名昭著,就算化成灰,被人认出,还是要撒上一泡尿浇灌羞辱”

        火光映照着尹乘风憔悴的脸庞,他无奈道:“我们没有退路了至于出逃海外,更是离谱,我等不识洋文,流落他乡,如何生存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横竖都得死,时间早晚而已,与其坐以待毙,还不如放手一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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