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的切磋,不像是点到为止,完全就是奔着私人恩怨去的,看得一众宾客惊惑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最后的碰撞落幕,燕武堂的精锐弟子,刘得水惨淡获败,数次尝试起身,都难以发力,内脏受到掌印的冲袭受损,没有破碎,可在体内迸射的掌炁却隐隐震断了他的筋脉,整个人像是被抽去脊椎骨,变得瘫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!我这太孙儿下这么重的手,糊涂了没点分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老爷子倍感头疼,面露难色地和一旁的燕武堂堂主赔礼,他本以为年轻人比试比试就成,完全没想到自家的孩子,是半点情面都不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陆公,别,您这样晚辈受不起,况且事情来龙之脉还未知晓,您这是何必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年逾五十而知天命的男子,体格魁梧,见老人这般态度,他惶恐垂首,蒲扇大的双手连忙扶住陆老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宣脸色微变,声音带有一丝严厉的意味询问:

        “瑾儿,你这是何故?切磋武艺,适可而止就好,岂可伤人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快与为父说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爹没什么好说的,您权当我不识礼数就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瑾态度诚恳,甘愿受罚,更不想把刘得水那番话语重复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师叔还在这里,要是被他听到,就算不会和小辈计较,但也会影响三一门和燕武堂的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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