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们压力如山岳倾覆的时候,一道简单的话语,打消他们的顾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好.季堂主您不必苛求演算,诸事随缘,能走到哪一步就是哪一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惭愧,多谢您的理解,姜门长。”季余谦拱手执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的话,倒是堂主您,该好好静养身体,不必为这繁琐之事耗费心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漠的眸光落至季余谦那副透支得不剩多少生机、瘦骨嶙峋的身上,眉头微皱,在他看来,这位堂主的寿命,仅剩三年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季余谦似读懂姜漠的眼神含义,不禁苦笑:“老毛病了,这是我们这一脉的通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谋取天机,以足人欲,是要折寿的,此乃天谴,无论是吃药、探寻名医,命数都该如此,改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怕有恩师嘱咐,但很多时候,受些人情、世事的影响,总会推波助澜,走到我抗拒却又不得不面对的那一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饶是再坚定的意志,也抵不过各种人欲,凡夫俗子越界谋取天机,理应付出些代价,在这件事上,我从未悔过,要是能重新抉择,依旧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姜漠甚是认可、赞叹:“能有这种觉悟,看来季堂主既是清醒、又是有魄力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谬赞谬赞,不过是为养家糊口、延续门派的一些小心思罢了。”季余谦欣然而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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