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?”
“一头南疆的硕鼠罢了,前来中原不过是为了吃得满嘴流油,能指望她多少?”
赤衫老者的话,锋锐而难听,把不争的事实揭露,顿让两人蹙眉沉默。
.....
傍晚,残阳如血,坠临地平线。
赌坊后院,假山林立,鱼池旁边,腰背佝偻的唐装老者,躺在一张木椅上,沐浴落日余晖。
“扑通!扑通!”
下人拿着鱼饵喂养锦鲤,密密麻麻的鱼儿竞跃而上,波光粼粼的水面浪花激荡。
“他们回来了么?”韩肃枭朝身旁的掌柜询问。
距离他吩咐的时间,已经超过一天了,按理来说对付一個残缺的三一门,那七位高手已然足够。
却迟迟没有消息传来,等得他烦躁不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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