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势要把眼前的祸源镇杀,拳骨已是轻握,筋脉力量复苏,抵入完美状态。
山地无法承受姜漠的力量,随着他每步的脚印落下,都踏裂蛛网痕迹,他望着前方衣衫褴褛的男子,问:
“你就是无根生了?”
“和我说说你的父亲是谁?”
话语淡漠,清楚地响彻八方,听得一众名门心颤。
虽相隔数十或近百米远,但那黑衣白发男子所带来的压迫感,丝毫不亚于一柄锋利的刀剑抵着他们的咽喉。
年逾四十的无根生,第一次荒唐地感到无力。
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,充斥身心,爬满每一寸肌肤,饶是有阴棺后手,他也无法说服自己保持冷静。
哪怕段上人的尸体近在咫尺,他都没有时间去垂眸凝望,此刻大脑正飞速转动,思寻对策。
然而,与那浮现赤金道痕的双眸对视之后,他倏忽意识到局面已然失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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