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....既然道长您仁慈,那索性再听听我的琐碎之言,顺便把我那婆娘也给饶了。”
死期将至,苑金贵没了算计的念头,只能一昧退让。
“讲——”
姜漠手握的尖刺,化作炁息,逐渐消散。
见状,苑金贵紧悬的心落下,先是凄凉地笑了一阵,笑得疲惫、力竭了,才缓声道:
“掌门...兴许是个不错的人。”
“信并非他让我写的...而是刘婆子,一个全性的老毒妇,出身南疆,貌似和你们三一门有着恩怨。”
“甚至..我听闻同道说,有全性夜袭三一山门,料想也是她在背后操纵。”
“而我...不过一枚弃子,道长,恩怨就停止在我这里罢。”
话毕,他再无辩解,听候发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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