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,地窖那些尸体,我不信你的妻儿会不知道。”
“仅此两点,还不足以我杀他们?”
这强硬的姿态,看得苑金贵惊魂乍起,那尖锐的话语,像是一柄长刀破开他的心理防线。
尤其是那呼之欲出的杀气,绝不是开玩笑的。
他无比确定,只要胆敢反驳一句,眼前的白发青年,绝对会拧断孩子的头颅。
“不...伱冲我来!”苑金贵试图挣扎起身。
“好了,瑾儿,松手。”
“哼!”
陆瑾随手一扔,苑陶惊恐地摔倒在地,他望着父亲被洞穿四肢,钉在地上,无比的恐惧,浑身都在发颤。
就在这时,一只手掌覆落,抚摸着那梳着三七背分发型的脑袋。
仅是刹那,姜漠的炁,化作一道无比稀薄的白流,透过孩童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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