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怀义一人独坐院中,在心底碎碎念。
他饮着茶水,一杯又一杯,苦思冥想,渐渐有了些许头绪。
从来就没有妒忌、怨恨过任何师兄师弟,哪怕他们修为在自己之上的时候。
从来都敬重师父,奈何欺师也是阴差阳错,那是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本性。
“我是在害怕么”
“一直都在防备,一直都不愿以真容视人,可我难道真如师父所说,是天生的老鼠?”
“绝不是。”
张怀义面露痛苦之色,眼角有泪水垂落。
他年少张扬,不懂收敛,因此祸及全家,若不是天师帮忙,早已不知沦落何处。
造成这一切的根源,就是他的愧疚、自责,多年来就算正视了自己的错误,也无法改变被扭曲的病态性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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