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夜未眠的水云、长青,望着妇人、老者、婴儿,心底不是滋味。
至于那被称作‘善阳’的弟子,他头绑绷带,身高七尺不到,憨厚、老实的脸上,早已哭得涕泗横流。
“呜呜呜!”
他同样跪地,背对妻儿,不敢回首,却对老父失声哀求:“爹,我不能走啊...”
“师父..传我手段..遭奸人所害..”
“更有全性肆虐...攻山欲谋尸骨..”
“求求您了,体谅体谅我!!!”
善阳双膝像是扎根了一样,不愿离去。
听着婴儿的哭声,那妇人的眼神更是楚楚可怜,甚至带有一丝惶恐。
水云感觉胸口像有重锤袭来,他眉头微蹙,沉声劝诫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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