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居客栈中心的酒桌,一位留着羊胡子、瘦骨嶙峋的老头儿,嘿嘿怪笑:
“那你打听清楚没?”
“前段时间,掌门不是带着恶童去闯山吗?到底捅了什么篓子?把这些自诩名门正派的家伙,逼成这疯狗模样。”
苑金贵气喘吁吁,他青灰色的衣衫都被汗渍染湿了,惊魂未定地道:
“掌门...掌门..把三一的玄功给破了!”
“那左老儿一生求道,信念坍塌,一急,缓不过来,就饮恨西北了。”
“什么?!”众人皆惊。
老头儿把玩掌珠,听得满脸红光,放声大笑:“好一個无根生!好一个恶童!”
“这能耐是要上天了,竟然把这正道一绝给活活气死了,真不愧是掌门!”
苑金贵趴在地上,姿态低得好像一条等候主人骨头的忠犬。
见视野范围内的门人,无不是神色猖獗,笑得痛快,他又顺势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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