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爷.那日把晋中师叔送回来的几个镖手,声称是全性门长吩咐他们的,您回头要找他们算账不?”
“是啊!这妖人逞凶,实是过分。”
“.”
张静清陷入沉思,他可不是这两小道童,那么容易糊弄。
“师爷?”
见老人失神不语,一旁的道童轻轻唤了一句。
“不见得真是全性.你们师叔下山追寻那孽障的消息,却被残害至此,若是全性,何须多此一举?无非杀人灭口就是了。”
比起确信全性就是凶手,张静清有所保留,他怀疑道:
“兴许是有些门派,堵到你们师叔,追问孽障的消息,不曾获得,就以酷刑伤他,又与全性有恩怨,索性就推脏水去全性那儿,指望天师府和他们开战。”
“但无论是全性,还是谁,待晋中醒后,这个仇我不替他报了,我就愧为人师。”
张静清克制着怒意,他明白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或许等徒弟醒来就有线索了也说不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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