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这几天,她的情绪缓和下来,半推半就吧,所以我才来问问你。”
“.”
吕慈紧抿双唇,他内心痛苦挣扎,不知往后该以什么脸面活下去。
似看出他的为难,吕跃提了一句:
“放心.这事没几人知道,你想好的话,有的是办法糊弄过去。”
“行”
吕慈轻轻点头,仿佛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。
他是一个懦夫,始终没有勇气反抗那已经烙进骨子里面的耳濡目染。
“唉”
吕跃也没再多说些什么,他本来有所期冀,两个小辈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,无论是哪一方,他睁着眼闭只眼就过去了,不至于把两人都搭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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