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问玄尊,期限几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位道统的长老,满腔的喜悦朝姜漠询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暂且百年,百年过后,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漠很是随意地说道,他知道自己这样做,并不会限制这些门派道统的发展,从未来的角度来看,风险和收益并存。

        风险是这些门派道统,壮大之后,野心勃勃,进一步挤压外来者的生存土壤,或试图夺取更大的权利,与域外的势力勾结,从而叛乱。

        收益则是这些门派有良心,在上缴修行资源的时候,随着实力的不断发展,会进一步加深对他的忠诚,又因成为利益共同体,会自发帮他维护剑州仙阙的秩序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这些都无所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百年之后的事情,谁说得准呢?

        姜漠不在意那丁点儿的风险,也不在乎那丁点儿的收益,天渊的接壤区域,只需要被他牢牢把控在手里即可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此刻他所做的,无非是出于某种良善的本能,看这些本土道统的修士被虚空剑宗的吊命绳勒紧喉脖,像驯服野兽一样剥削,随手解开,让他们喘气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幕下,众人齐跪,高颂玄尊的真名和仁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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