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他们都是魔教,那谁不是魔教?你来告诉我,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江湖门派么,还是你畏惧到需要腿软,谄媚讨好的世外宗门?”
宁河同样憋了满肚子的怒火,暴躁的声音响彻整座会议室。
在四宗、飞仙教开会的那天,他是最卑微的,为了老友玉怀,再三求情,据理力争,到最后,仍是被这些混账阻拦,否决了。
如今,他再无法容忍姬云舟、吴必让对三一门的污名化。
“你这么激动,丢失仪容,是觉得声音大,就有道理么?”
姬云舟漠不在意,轻抚指间的玉戒,斜视而去,冷笑质问:
“闽南省域,若出了意外,被两大妖王践踏,城池失守,百姓流离,造成的一切后果,是由你来负责,还是由三一门来负责?”
“那么多人的性命,被你当作意气用事,打抱不平的砝码,确实令我失望。”
“呵!”
宁河似听到天底下最为幽默的笑话,他怒极反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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