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待到祖庭老者完整地目睹太清宫被摧毁的过程,认得那一尊尊熟悉的真灵,和太清真君的灵影,他的情绪有所稳定,复杂地扫视姜漠一眼,道:
“你,是哪一条支脉的后辈?”
“你们的祖师,可有名讳?道来与老朽,验证一二,昔年我座下三千门人,被六宗掌教率人攻打,悉数战死,想来或许有侥幸逃出者。”
“祖师徐嘉淮,道号钧彻,是距今一千三百年前的故人。”
“.”
闻言,祖庭老者沉默,在记忆的每个角落翻找,都不曾寻到这名弟子的身份,一千三百年像是烙铁般,打进他的灵魂里。
“哼哼.一千三百年么.遥远啊.”
落寞的声音回荡在虚空,老者触景伤情,浑浊的泪水溢出眼眶,嘴唇颤抖着呢喃道:
“我只记得一千七百.八十二年”
“相隔几百年,你的祖师,又怎会是我的门徒。”
“对,他老人家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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