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,他也算半个三一门的弟子,对姜漠本就十分的敬重,如今见他举措,终于理解自己的老师,为何那般崇拜这位长者。
齐彻、法无相,神色动容,极为诧异,憋屈的心情顿时一畅。
“通道给你们开了,想活命,现在走。”
姜漠的声音很平淡,仿佛在述说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这些狱卒与他素昧平生,死活本就与他无关,能搭把手,已是仁至义尽。
监狱外,无穷无尽的黑色泥沼,笼罩着地底水域和溶洞的90%的空间,汇聚成一颗粘稠、巨大的球体,唯一敞开的狭窄通道,还是周帆被轰飞的路径。
“前辈,我留下,与你战至最后,同生共死!”
性格耿直的法无相,不愿离去。
他五官端正,是位硬朗的汉子,此刻就像被剥掉所有鳞片的鱼类,密密麻麻的疤痕环绕全身,渗出血迹,战意却高涨昂扬。
“前辈,我亦如此!”齐彻斩钉截铁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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