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漠盯着玉怀的眼睛,明确告诉他:
“我不是在太清宫和门派起源之间,选了前者,而是在你们和门派起源之中,选了你们。”
“于我而言,旧址就是一堆历史悲剧的遗骸,意义是人赋予、继承的,若人不在,就什么都没了。”
“我由衷的敬重、感谢那些前辈的创法、传承,但说句心里话,你们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,又有什么是比你们更重要的呢?”
“毕竟我也只是一位长辈,有私心,难免的事。”
听到这直白的陈述,澄真、陆瑾、玉怀三人久久不能平静,眼里似掀起惊涛骇浪。
他们从来不敢奢想,自己的重要程度,会在门派的起源之上。
未等几人作出回应,他们就又听到姜漠接着道:
“最让我担心的,莫过于是,太清宫有着类似我一样的人,动手不迟疑,说杀就杀,不会给你们任何准备的时间。我没办法拿你们的性命当作儿戏,去赌这个可能不存在。”
“师叔,弟子惭愧,未能替您排忧解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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