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由衷地感到钦佩,把酒瓶递来轻击,发出清脆声音,以示敬意,又饮酒入喉。
“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姜漠再问:“不回去看看么?”
“落叶归根.我家都没有了,安身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,更何况,我老成这副模样,能活个三四年也是赚了,不想再走动咯。”
陈姓老者摇首苦笑,他并非是抗拒故土,而是被关押多年,早已心力憔悴,只想安享晚年,不再理会世事。
月夜篝火,两人如熟悉的好友侃侃而谈,直至过去两个多小时,天将明才去休息。
次日。
昏睡的冯宝宝睁眼,发现自己在林间的聚集地,身上的伤口更是被包扎过了,就在她以为这是梦境的时候,忽地见到一位熟悉的长辈。
“老爷爷,您怎么也在这里,是您救了我么?”
草地旁,陆瑾在熬粥,他白发束起,面容俊朗,不是老年的容貌,被冯宝宝认出是因为那独特且明显的炁,带着一缕缕渗透灵魂与身心的寒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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