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咔啦啦!!”

        吕慈把他绑到较高的墙壁位置,一根根沉重的锁链扣住四肢,吕良如砧板上的鱼肉,呜呜挣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吕良,你知道全性和咱家有着血仇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点很早之前,你爹,你爷爷,乃至我这位太爷,都跟你提起过吧?千叮万嘱,你还是跑进了全性.”

        吕慈自顾自地说道,他燃起一盏煤油灯,把剔骨刀放在上面烤得滚烫,刀锋泛起通红的光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直到今日,或许吕欢的死不是你造成的,而我却没有放过你的理由,当年你从村里跑掉,你若觉得冤枉,前去天师府、陆家、小栈几家势力的话事人那儿求助,他们未必不会帮你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可惜,你没有,你去了全性,还趁乱偷袭天师府,唉,今日我不取你性命的话,对不起过去枉死的长辈,也会给村子带来麻烦,索性.送你一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呜!!”

        冷漠的言语,听得吕良头皮发麻,他剧烈嘶吼,声音却全被堵住,眼睛充斥着密密麻麻的血丝,很显然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吕慈置若罔闻,持握剔骨刀,‘噗嗤——’的一声,开始处刑,依次挑断吕良的手脚经脉,废了他的异能,体内的炁飞快地流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!!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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