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想当年,他被术字门的人围困,却因对奇技的掌控过浅,不得不仓促施法,切进胡图的命运线,自此如附骨之疽寄生在胡图的过去、现在,以及在二者的事物总和惯性而衍生出来的无限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漫长的时间熬练中,哪怕他对大罗洞观的能力愈发炉火纯青,却无法脱离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的气局融得太深了,深得如先天共生一般,直到胡图死亡,他才得以解脱,逃离那浩瀚又狭窄的命运牢狱。

        灰衣男的话语,打动曲彤的谋划,她喃喃道:“那个人么.?”

        哪怕过去七十年,她永远无法忘记那个恐怖的存在,仅是一眼就洞穿她当年在吕家的布置,最后更是虐杀了她的原初本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南疆怪物无法奈何他,集齐八奇技的四哥,也死在他的手上,面对如此残酷、冰冷的事实,曲彤的恨意始终被无尽的绝望覆压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们这些甲申余孽变强的时候,那位陆地神仙,早就不知道强到了什么程度,甚至她都清楚,只要己方阵营的几人一旦暴露踪迹,就有可能引起对方的注意,碾死他们怕不是和碾死几只蚂蚁差不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容我想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曲彤陷入沉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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